“还有四天投票，一半爱尔兰人想原地爆炸：投谁都是帮闲职盖章，干脆把选票折纸飞机。”都柏林酒吧里，这句话刚落地，吧台一片干杯声。民调说49%觉得俩候选人都不能代表自己，数字冷冰冰，落到生活里就是：老哥们连吵架都懒得吵，直接换台看英超。

把镜头拉到投票站门口，志愿者发传单，手都伸僵了，行人低头刷手机，像躲传销。38%对20%，康诺利领先汉弗莱斯，可没人兴奋，像看一场早就剧透的决赛。

学者麦克埃尔罗伊补刀：这场选举正变成骂政府的出口。选票不是选人，是摔杯子。拉夫特更毒：竞选乏味到选民连候选人数都嫌少。

本来能热闹。摇滚老炮盖尔多夫、踢踏舞王弗莱特利、格斗网红麦格雷戈，全嚷着要参选，结果全卡在提名门槛：要么四个地方议会点头，要么二十个议员摁手印，一个都没凑齐。

加文原本杀进来，橄榄球金牌教练，总理亲自给他递球衣。谁料一句嘴瓢加一笔糊涂账，自己退赛，留下俩娘子军对瞪，35年来最迷你战场。

康诺利68，拍短视频玩播客，年轻人喊她奶奶网红。对手翻她旧账：当律师时帮银行收过房子，左翼人设翻车？团队甩出剪辑视频，回击“特朗普式抹黑”，泥巴越摔越臭。

汉弗莱斯62，长老会出身，口号“团结者”，想吸北爱统一派选票。可观众一看她，就想起联合政府那张长期打卡的脸，困。

《爱尔兰时报》把数字掰碎：加人已走，名字还在票上，仍揣走5%；18%真没想好；12%直接躺平不去；6%铁了心投废票。凑一起，三成选民原地摆烂。

总统能干啥？签字、握手、圣诞致辞，没兵没预算，以前就是退休部长的豪华休息室。直到1990年，罗宾逊把冷板凳坐成热炕头，总统才成了全民灯塔。后面两任接力，灯塔越擦越亮，如今轮到希金斯交班，灯泡却开始闪。

选民想听住房、移民、气候、南北爱统一，两位奶奶却像商量好，一起绕开，只互丢简历和黑料。年轻人要首付，打工人要租金，新移民要身份，气候娃娃要未来，结果台上还在翻十年前的叙利亚行程和银行合同，谁不刷手机算我输。

12%不投票不是懒，是冷；6%投废票不是蠢，是怼；18%犹豫不是选择困难，是根本没菜可选。数字叠起来，民主的鞋底被磨了个洞。

康诺利大概率赢，可赢完还得面对那半张冷脸。靠对手弱上位，灯塔电量不足， IRA老歌都救不了场。

都柏林的街头艺术家提前在墙上喷好一行字：“你投不投，总统府的灯都会亮，但亮给谁看？”路过的人拍照发限时动态，配文：“或许下次，会有人替我们把房价、身份、未来写进演讲稿，而不是只喊团结。”

四天后的投票日，雨大概率会下，票箱依旧摆，计数器依旧咔哒咔哒。康诺利会赢，汉弗莱斯会输，媒体会发通稿，新总统会握手微笑。

可那49%的“谁都不代表我”不会自动消失，他们会在下一次酒吧、下一次涨租、下一次被移民官问住址时，再次想起这张选票原来什么也挡不住。

总统府的灯还在，只是飞虫比光多，下一次投票，有人肯换灯泡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