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火照亮了红军村的夜空,爆炸声震得地面直颤。
一名乌克兰士兵缩在战壕里,手里的步枪握得发白。
"这帮俄国佬又摸上来了!"他对着无线电吼着,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。远处传来装甲车碾压路面的轰隆声,夹杂着俄语喊叫声越来越近。
红军村的情况确实不太妙。俄军这回玩得挺绝,不跟你硬碰硬,直接派无人机盯着打。那些小玩意儿在天上转悠,发现目标就是一发炮弹招呼过来,准得跟打游戏开外挂似的。乌军弟兄们现在走路都得贴着墙根,生怕被天上的"眼睛"盯上。有个老兵开玩笑说:"现在出门不戴钢盔,就跟裸奔没啥区别。"
城里现在乱成一锅粥。俄军已经打到火车站了,那地方可是交通要道。有个从那边撤下来的士兵说,俄国人来得太快,他们连站台上的自动售货机都没来得及搬走。"早知道就该先把里头的可乐喝完,"他苦笑着摇头,"现在全便宜那帮家伙了。"
补给线更是惨不忍睹。就剩一条破路还能用,路面坑坑洼洼的,卡车开上去跟坐过山车似的。更糟的是俄军专门盯着这条路打,无人机24小时值班,炮弹说来就来。后勤部队的人都说,现在往城里送补给,简直就是在玩俄罗斯轮盘赌,谁也不知道下一发炮弹会不会落在自己头上。
南边奥列霍夫那边也不消停。俄军往斯特普诺戈尔斯克方向推进,摆明了是要包饺子。有个参谋部的军官盯着地图直嘬牙花子:"这帮孙子够阴的,这是要把咱们往锅里赶啊。"乌军现在就像被围在棋盘上的卒子,进退两难。
前线传回来的视频看得人心里发毛。有个战地记者拍到的画面里,乌军阵地被炸得跟马蜂窝似的。炮弹落下来的瞬间,几个士兵下意识地往地上趴,那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。有个新兵蛋子吓得直哆嗦,被老兵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:"抖啥抖!俄国人的子弹专找胆小的!"
反攻的事儿就更别提了。乌达奇内那边折了整整一个旅,3800多号人说没就没了。有个幸存下来的连长蹲在战壕里闷头抽烟,烟屁股都快烧到手指头了还不舍得扔。"都是好小伙子啊,"他盯着地上的弹壳发呆,"早上还跟我抢最后一块巧克力呢。"
俄军的打法也越来越刁钻。以前就知道硬冲,现在学精了,先用无人机把你摸个底掉,再拿滑翔炸弹点名。这种炸弹跟长了眼睛似的,专往要害地方钻。有个炮兵观察员说,他亲眼看见一发炸弹从通风口钻进去,把整个地下掩体都给端了。"这准头,去奥运会打飞镖都能拿金牌,"他撇着嘴说。
乌军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人手不够。预备队都调到苏梅去了,这边防守就跟撒芝麻盐似的,哪哪都缺人。有个排长苦笑着说:"咱们现在是一个萝卜三个坑,一个人得当三个人使。"最惨的是医疗兵,跑前跑后累得跟狗似的,绷带都快用完了。
老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。城里现在停水停电,超市早被抢空了。有个老太太抱着孙子缩在地下室里,手里攥着半块面包。"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,"她喃喃自语,怀里的孩子饿得直哭。外头炮声一阵紧过一阵,震得地下室顶上的灰扑簌簌往下掉。
前线的士兵们倒是挺会苦中作乐。有个机枪手把打空的弹壳收集起来,说要攒够了打副象棋。"到时候跟俄国佬下一盘,"他咧嘴一笑,露出缺了颗门牙的豁口。其他人听了都笑骂他脑子进水了,可转过头又都偷偷帮他捡弹壳。
俄军的推进速度确实惊人。这才几天功夫,就从郊区打到市中心了。有个狙击手趴在楼顶观察了半天,回来直摇头:"不行,这帮家伙学精了,都不走直线了。"他现在得重新计算射击参数,气得直骂娘。
战场上的黑色幽默从来不少。有辆坦克被炸断了履带,车组人员蹲在路边等救援,居然支起小炉子煮起了方便面。路过的步兵闻着香味直咽口水,有个胆大的凑过去想蹭一口,被坦克兵一脚踹开:"滚蛋!老子这可是最后的存粮了!"
情报部门传来的消息更让人头疼。俄军每周要往城里扔50多枚滑翔炸弹,这数量都快赶上过年放鞭炮了。有个工兵边拆哑弹边嘀咕:"这帮俄国佬是不是把整个军火库都搬来了?"拆到第三颗的时候,他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。
现在最要命的是通讯时断时续。有个通讯兵急得直跳脚,对着电台又拍又打:"喂喂喂?听到请回答!"活像在修老式电视机。其他人看他那样都乐了,说你这手法跟我奶奶修收音机一模一样。
夜幕降临后,前线反而更热闹了。无人机在天上嗡嗡叫,照明弹把夜空照得跟白天似的。有个哨兵盯着天上划过的亮光发呆,突然说了句:"要是不打仗,这景色还挺浪漫。"旁边的人听了都笑他是不是想媳妇想疯了。
后方的指挥官们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。每天的战报看得人血压飙升,桌上的咖啡杯都换成了降压药。有个参谋熬夜熬得眼睛通红,盯着地图直发愣:"这棋下得,连悔棋的机会都没有。"
前线的士兵们现在最盼着两件事:补给和休假。可惜这两样都是奢望。有个老兵收到家书,看完了蹲在墙角抹眼泪。其他人都不敢去打扰他,都知道他家里就剩个老母亲了。"等打完这仗,说啥也得回家种地去,"他红着眼睛说,手里的家书攥得皱皱巴巴的。
战场上的天气也开始捣乱。连着下了几天雨,战壕里积了半米深的水。士兵们泡在水里站岗,有个机枪手开玩笑说:"咱们现在都是海军陆战队了。"结果当天晚上他就发起了高烧,军医骂骂咧咧地给他打退烧针:"让你嘴欠!"
现在整个红军村就像个快要爆炸的高压锅。俄军在外面把火越烧越旺,乌军在里头咬牙硬撑。谁也不知道这锅什么时候会炸,但所有人都清楚,炸的时候肯定很热闹。有个迫击炮手边装弹边哼着小调,歌词是他自己瞎编的:"亲爱的伊万同志,这份快递请签收..."话音未落,炮弹已经呼啸着飞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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