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他妈什么事啊，赢了是队员的功劳，输了教练就摆出一副“老子辛辛苦苦带你们，你们就给我看这个”的嘴脸，开口就是“有本事你自己去打”这种混账话。高意那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，被你这么公开羞辱，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，打球都带着一股子憋屈劲儿。合着输球不是你战术不行，不是你平时训练不到位，就是队员没听你的话，对吧？

这事儿还得从那块儿消失的奖牌说起。上海女排，曾经的王者，现在沦落到为个季军争得脸红脖子粗，甚至不惜用这种方式来“激励”队员。你说你作为主教练，队伍打成这个样子，第一反应不是坐在场边皱着眉头想对策，而是像个被踩了尾巴的野狗一样，对着自家队员咆哮？队员哭得稀里哗啦，你以为这是在“淬炼”她们，殊不知这可能是在亲手摧毁她们的自信。仲慧哭，高意哭，下一个呢？是不是连空气都要被你骂出眼泪来。

我琢磨着，这教练估计是觉得自己功高盖主，平时队员们赢球都是沾了他的光。一旦输了，那更是把所有责任一股脑地推给队员，自己撇得比谁都干净。他脑子里想的，可能不是怎么分析比赛录像，研究对手战术，而是“老子这个年薪，不能白拿”，输球岂不是打了他脸？输球了，他脸上挂不住，那就让队员替他脸上挂不住。这种逻辑，跟街头混混打不过别人，回家拿老婆孩子撒气有什么区别？

这背后，我嗅到一股子“流量生意”的味道。你知道，现在体育圈，甚至整个娱乐行业，都流行“人设”。有时候，这种“严厉教练”的人设，还能博取一部分“严格才能出成绩”的舆论支持。说白了，就是一种表演，一种用情绪裹挟大众认知的手段。他可能觉得，我骂得越凶，你们越觉得我“负责”，越觉得我“有水平”。他骂哭队员，不是真的在发泄，而是在演给观众看，演给赞助商看，演给那些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人看。这比赛赢了，他就是功臣，输了，他也是“为了球队好”的“严师”。两头好处，他都占了。

而且，这不单单是体育圈的问题，这他妈就是一种普遍的社会病症。总有人觉得自己高人一等，总有人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点江山，总有人习惯用语言暴力去解决问题。尤其是那些掌握一点点权力的人，在别人身上找存在感，在别人的痛苦中实现自己的价值。他们觉得，我批评你，我骂你，我让你难堪，我就显得我比你强，我就显得我比你“清醒”。可实际上呢，这种行为，不过是暴露了他们内心的弱小和无能。他们不敢去面对更深层次的问题，不敢去反思自己的局限，于是就选择了一种最简单、最粗暴的方式发泄。

上海女排主教练，你对着一个才二十出头的队员，用那种侮辱性的语言，逼得人家在赛场上哭得像个孩子，你觉得你就赢了吗？你赢回比赛了吗？你赢得了尊重了吗？你只不过是用一种最愚蠢的方式，把一个有潜力的运动员，推到了崩溃的边缘。你以为你是伯乐，其实你连个合格的饲养员都算不上。输球了，有本事你对着空气挥两拳，有本事你把键盘砸了，别对着那些本身就承受着巨大压力，渴望胜利的年轻人下手。我看着都替她们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