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健林被限高24小时后，独子在新加坡大排档坐塑料凳刷手机，红发配旧鞋，四个女孩围坐无人说话

那张塑料凳很矮，他坐下去的时候，膝盖几乎要碰到桌面。

红色头发在昏黄的路灯下格外显眼，T恤领口松垮，明显穿了很久。桌上摆着几个碟子，四个女孩分坐两边，各自低头看手机。没有交谈，没有笑声，连眼神都很少交汇。

9月29日，新加坡一家没有招牌的大排档。有人认出了他，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。视频传到网上时，评论区炸了。

前一天，他父亲刚收到法院的限制高消费令。虽然24小时内就撤销了，但那几个小时里，所有人都在讨论万达的债务。而他坐在这里，塑料圆桌，廉价凳子，刷着手机。

熊猫互娱的1210万执行款又来了。

六年了，这笔账还在算。2019年直播平台破产那年，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被限高。飞机坐不了，高铁上不去。33岁，人生头一回知道“输”字怎么写。

上海那套豪宅卖掉了，6150万。私人影院、酒窖、健身房，全都没了。有人说他缺钱，有人说这叫止损。

9月26日在机场，安检闸机太矮，他弯腰刷脸的样子被拍下来。短袖短裤，脚上那双粉色球鞋有人认出来，三年前的款。红头发耷拉着，眼神有些涣散。

懒懒没跟来。他们在一起14个月，比以前任何一任都长。她在做电商，自己赚钱，不太管他的事。这次新加坡之行，她说有工作走不开。

有人开始猜是不是要分了。

他去年底开始到处跑，东京待过，巴黎去过，意大利转了一圈，现在在新加坡。很少发微博了，以前那些怼天怼地的话也不说了。偶尔被人拍到，大多数时候是一个人。

父亲这三年卖了109座万达广场。还有415亿股权冻结着，52亿执行款压着。媒体用“断臂”这个词。

他坐在塑料凳上刷手机。

大排档的风扇转得很慢，热气和油烟味混在一起。旁边桌有人大声说笑，他们那桌安静得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。女孩偶尔抬头看看菜，又低下去。

手机屏幕一直亮着。

机场那个弯腰的动作，很多人截图保存了。有人说这是落魄，有人说只是正常过安检。那双旧粉鞋在评论区被反复提起，好像它证明了什么。

6150万的房子，14个月的女友，109座广场，1210万的执行款。这些数字像碎片一样散落着，每个人都能拼出不同的故事。

但视频里只有塑料凳、红头发、安静的女孩，和一个低头刷手机的男人。

新加坡的夜晚很闷，路边摊的烟火气往上飘。他坐在那里，周围是听不懂的语言和陌生的面孔。

不知道他在刷什么。

屏幕的光一直打在脸上。